,不断摇晃着的尾巴像是在告诉他们:不和你们一般见识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江别故和丁程并肩走着,跟在豆芽身后:“无非是觉得容错把豆芽留下就是为了陪我的,可豆芽跟着我生活的这一年也确实太委屈它了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它自己在家等着,我即便带他出来却也总是这一亩三分地,容错多数不会选择出去实习,让他带带豆芽很适合。”
丁程问江别故:
“你怎么知道容错不会出去实习?”
“他来我这里所有的工位都任他选择,可去到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是这样的待遇,两个月的实习生,且不说有没有公司要他,就算会要,多数也是跑腿打杂的,容错那么聪明,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,更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里。”
丁程笑了笑没说话,江别故便继续往前走了:
“你就只管把豆芽送过去,他要是不同意,你就说我要出差,徐宴清忙着谈恋爱没时间。”
丁程落后江别故几步,缓缓笑了下。
两天后北城突然下了一场暴雨,江别故下车的时候因为不想麻烦丁程拒绝了他下车为自己撑伞,直接跑回了别墅,虽然回家立刻冲了澡,却没想到还是发了烧,嗓子疼的厉害,连话都懒得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