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位思考,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都未必能够坦然接受,更何况是江别故这样身份地位的人。
他或许真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接受这一点,而丁程能做的,就是尽可能的不刺激他,听他的安排。
不是不能直接告诉容错,而是在江别故都没有接受这一点的时候,容错知道或许更能刺激他,使他更封闭,或许晚一点说,也没什么不好。
丁程离开后没多久,容错也准备离开了,站在玄关处嘱咐江别故:
“冰糖雪梨水记得喝。”
江别故点点头。
“如果过两天还是没有好转的话,还是要去医院的,可能是发炎,打两天点滴会好的快一些。”
江别故又点点头。
容错的担心其实还有很多,想说的话其实也很多,可是他没有放任自己的情绪,适可而止,转身离开。
江别故一直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他,看着他上了车,渐渐驶离视线。
容错将车开出去很远都依然能从后视镜里看到江别故的身影,他站在原地一直在看着自己,这让容错没由来的又有些不安。
只是江别故和丁程的表现都没有任何的异常,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第二天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