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也骨折,但比小腿的要轻一些,保守治疗就好,除了这几个月不能行动自如之外,其他的不会有任何影响。”
徐宴清的安慰容错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江别故躺在这里,不是轻描淡写的一句‘没有任何影响’就可以让人放心的。
容错挣开徐宴清的手,迈步走过去,徐宴清没有再动,他看着容错的背影突然的意识到,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容错更想江别故好好的,健康的活着。
自己和丁程也比不了,因为他们除了江别故都还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。
可容错,只有江别故了。
如果江别故真的出了什么事,容错的世界也会随之坍塌,毫无意外。
走到床边,容错的眼睛已经红了,手下意识的伸过去想要碰触一下江别故,最后却还是收了回来,他不敢,他怕江别故疼。
江别故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,左手臂打上了石膏,小腿做了手术被稍稍吊起,脸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,连呼吸都是微弱的。
这种感觉像是他随时都能离开,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。
也的确是如此,如果再严重一些,或许容错现在看到的就不是伤痕累累还活着的他了。
这个认知让容错有些承受不住,一滴泪从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