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愿意说话,加上徐宴清觉得自己也不该在这里逗留太多的时间,像个电灯泡一样打扰两个人的单独相处,于是没一会儿就离开了。
病房里又剩下了两个人。
“是这么坐一会儿还是我把床摇下去?”
“坐会吧。”江别故说:“躺着太难受了。”
虽然坐着也没舒服到哪里去,但躺了一天了,总想着换一个姿势,听他这么说,容错也没有再动,坐在了床边的位置:
“身体肯定都僵硬了,我给你捏捏。”
说着便上手在江别故没受伤的右腿上按摩。
“不用。”
江别故想制止,可容错却抬眸看他:“下午医生说过的,手术的那条腿这两天不能动,但右腿可以适当按摩,多少也会减轻一些你的下肢不适,所以你也不要说不用了,我只是遵医嘱。”
江别故看着容错,他也没有将手伸进被子里,只是隔着被子,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着,不薄不厚的被子会让他按起来不太舒服,可容错也没说要掀开,江别故看着他,有些心疼。
江别故没有再抗拒,因为他知道容错虽然听自己的话,但在对自己好的事情上,他也不会乖乖听。
“累了就休息会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