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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尉:“你下午出门吗？”
    纪冉这下乖乖坐好了:“要，去学二胡。”
    顾尉穿外套的动作一顿，抬头看向他。
    纪冉恼怒道:“你什么眼神，我说真的！”
    “你下午可以让人来接我。”
    顾尉说:“好，我来接你。”
    纪冉:“来就来。”
    现在已经两点半了，顾尉拿起手机的时候，上面堆满了王助理的电话和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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