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这样搬运过来的,原初贝感觉自己的肩膀、手臂、双腿都在发抖。
他们挨着彼此,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木桩上,累得连抬起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原初贝微微一笑,“累吗?”
“累。”程年也轻声一笑,扭过头,正准备继续说话时,原初贝的脸也猝不及防地扭了过来。
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宽,一呼一吸,两种灼热滚烫的气息瞬间交融在一起。
她专注瞪着双圆圆的杏眼,专注的看着你,眼神亮晶晶的,好像里面住了无数颗小星星。
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把小刷子,一上一下的刷动着,不知道为什么,他莫名觉得那把小刷子要搔到他脸上了,痒痒的。
程年曲了曲手指,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他飞速地扭过头,起身坐了起来。
原初贝疑惑地皱起眉头,以为他已经休息好了,也跟着坐起来,“歇好啦?那咱们来处理木柴吧?”
心律终于正常了,脸颊还是有点发热,程年用手掌降温,“歇好了,继续工作吧。”
他们用斧子把树干们砍成一截一截,再从中间劈开成块,一趟趟地垒在土窑旁边。
也不知道忙到几点,终于处理好了这堆木柴。
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