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杞随他去。
两人走回去。
许言松站在沈杞身边，一直在看沈杞的连算，面上露出犹豫的神态。
“阿杞……我能问你一件事吗？”
沈杞：“嗯。”
许言松在下午和汤央碰面的时候，脸上毫无异色，就冲着他的表情管理，她倒要看看许言松下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。
但她一点也不怕，反正她都能给他怼回去。
“你和汤汤，是不是有点不愉快？”
一上来就插刀？沈杞心中暗笑，不过面上还是很绷得住：“你怎么会这样想？”
许言松在汤央那里没有得到答复，沈杞一向有一说一，可她也没直接回答，许言松感觉自己找到了切入点。他在汤央面前失去了主动权，总得找补回来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只知道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叫嚣，汤央抛弃了他，沈杞劝汤央抛弃了他，他不想让两人好过！
“我都看到了，”许言松像是不好意思，“我在厨房刚好看到了。”
“你又没听到我们说什么。”沈杞依旧不承认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跟你说，你别跟汤汤说，汤汤有时候有点任性，她这人宠惯了嘛。你别和她计较。”许言松的话看似是为汤央开脱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