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地叹了口气，舒晏说：“没说，去吧。”
纪宸：“……？”
那声微妙的叹息配上那个“吧”，莫名其妙就带了点儿哄什么奇奇怪怪生物的意味。
纪宸有种被人拿一团棉花砸了脑袋的感觉。
不痛不痒，但又的确是被人砸了。发火？还他妈不合适。
这种隐形的憋屈还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，说了别人还会觉得你他妈脑回路是不是劈了叉歪上了山路。
纪宸憋闷站起来的时候，拐了眼舒晏手里的东西。隔着透明的文件袋，隐约能看见折起来的A4纸上透出几个字：助什么金什么书。
助理金秘书？啥玩意儿？这人还写呢？纪宸边想边往外走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啊宸哥。”坐靠门的同学说。
纪宸抬手，跟他打了个招呼，走了。
舒晏这才知道那位不是自己班上的，扫了眼教室里的人，舒晏站在最后排敲了两下课桌。
玩闹的同学莫名觉得自己应该安静下来，然后就听舒晏声音不高不低地问：“谁是孙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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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。
“纪宸啊，”老王笑眯眯，“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。你同桌……你帮帮他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