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炸成一条粉红色的河豚。
小老板扫了下条码，又手动改了个价格：“算你15。”
“？”舒晏准备扫码的手一顿，“不用。”
“整个架子上，就看见这一瓶吧？”小老板问。
舒晏回忆了下：“嗯。”
“我就是进了装逼用的，提升我们超市整体的格调。”小老板说，“也没什么人买，快过期了。”
舒晏：“……？”
“不信你看保质期！”小老板见他不信，赶紧拍了拍瓶身。
舒晏深吸一口气，呼气。那种他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空间的感觉，又来了。
“行吧，谢了。”扫码15。
拎着那瓶快过期的装逼水走到小超市门口，舒晏突然回头，问老板：“学校能抽烟吗？”
老板还剩半截儿的香烟在嘴里一抖，不嫌烟灰烫手地着急慌忙捻灭在烟缸里，还缩在收银台里头，又想躲又探着脖子地往门口张望，小声问：“蟹老板来了啊？”
舒晏笑了笑，走了。
嗯，又是一个被数学老师支配的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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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晏拎着两瓶水回操场的时候，除了这节课在体测的班级，好几队都占了个篮球框儿在打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