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自习就走了。过了会儿,学习委员上去讲台,出了一黑板的题,大家一顿哀嚎。
那一天基本都是自习课,不见老师人影。
直到晚自习快结束,沈嘉才做完那些题目,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,直接就昏睡,等着铃声响放学。
铁琻似乎有事,一放学打了招呼就走了。
沈嘉是班里最后一个走的,走的时候学校都快没人。她从教室走到学校大门花了五分钟,头疼的不行,还有点想吐。
学校门口是竖直的一条街道,两边摆着小摊。
沈嘉刚走出校门,看见这条热热闹闹,挤满了高中生的两百米的街道,这会儿已经该走的走,没多少学生。有的学生也走的晚,此刻正从租放自行车的人家屋里推车出来,三三两两,也有一个人的,踩着脚把,一溜烟的就走了。
她眯着眼原地站了会儿,才迈步向前。
身边一道声音忽然响起:“怎么这么晚?”
沈嘉偏头一看。
陆严站在两米开外,不好好穿校服,搭在左肩膀上,两只手插着裤兜,一只腿曲着,脚尖点地,黑色短袖在夜里衬得他少年老成。
她讶异他怎么在这。
“你来这干吗?”她不答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