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荐书了,贺若弼和来护儿却因为去向问题而冷了场,一时安静下来。
“辅伯,你真打算去隋国公那儿?”来护儿最先忍不住这诡异的安静,开口提问。
贺若弼叹了一口气,道:“崇善,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?大丈夫当提剑纵横,立不世之功。安于现状,只会任人欺凌。我老子被宇文护那老贼罗织罪名冤杀了,为什么朝廷里面没有一个人替他喊冤?无他,权势尔!自从我老子死掉,我和我娘孤儿寡母被抄家的士兵赶出贺若家的那一天,我便懂得了这个道理——这个时代是强者当道,没权没势,死了也没人会可怜你!”
“辅伯……”来护儿这时才现,平时总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好兄弟背后,还有如此凄惨的过往。
“你有你的路,我也有我的。只愿将来,我们还能一起做兄弟!”贺若弼惨笑一声,转过身子,向着写好荐书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张子祥走去。
来护儿看着昔日的好兄弟,暗下决心:“辅伯,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,你永远是我的兄弟!”
张子祥看着这对昔日的兄弟分道扬镳,内心中也有些不忍。但是性格决定命运,他一眼就看出来贺若弼眼中潜藏的火焰,他绝不会甘心在山上潜心修炼。而来护儿心性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