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附近,这是她以前在他身上种下的标记种子反馈给她的信息。她心中忽然涌起了对那个人的强烈思念,却又被她狠狠地压下。
“那个负心汉,死了才好!还管他作甚!”
……
“阿嚏~~阿嚏~~”张子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将身前的兔子都给吓跑了。他擤了擤鼻子,感到非常奇怪,都到元婴期中期了,还会得风寒?不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吧?
张子祥摇了摇头,将脑子里的乱七八糟都甩出去。现在是吃饭要紧,刚才的喷嚏把兔子都给吓跑了,又得重新找食材了。
他现在正在金墉城外的郊野,北齐与北周现在正在开战,全城戒严,还有无数的修真者在各个城门监视。想要不惊动任何人地进城,难度实在太大。张子祥以前吃过进城的亏,现在也不好贸贸然尝试北齐的监察力度,只好窝在城外,等着岗哨没那么严的时候混进去。
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要当一段时间的野人了。好在他以前周游天下的时候也曾在外头露宿过,算是有了那么些经验,这才没有太过手忙脚乱。
但是就这么干等着,真的好无聊啊!
张子祥最终还是没能逮到兔子,只好凉水啃起了干粮。这干粮又干又硬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