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使不一言,接过奏折出门上马,连夜赶去邺城。
6令萱又翻开了下一份密报,阅读起来。
夜色深沉,孤灯不息。
这样的生活,她已经过了很久了,并且也已经习以为常。
“南陈陈兵寿阳,意向不明。”
“前次周主宇文邕无功而返,回长安后,一病不起,令太子监国,日夜训练新军,意图fu chou。因前番密探网络被破坏,无法探知周主详细病情。”
“安德王自壶关返回晋州,每日传唤晋州官吏进安德王府密谈,似有自立之心。”
“主上离邺城后,朝中又有不稳,侍中孔良、御林军左军都督高显琰、范阳王高莞等人四处串联,意图叛乱挟持陛下。少主起兵擎王,现已将叛逆尽数捉拿下狱。”
……
突厥、南陈、北周、晋州、邺城……没有一个算是好消息。
“大厦将倾,莫非真是天意要亡我大齐?”6令萱闭上眼睛,手中的密报缓缓地从她手中滑落。
连她的儿子都在挖大齐的墙角,什么意图叛乱,不过是借口罢了!
前次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单相思斛律光家的那个庶女,求取不成,愣是将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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