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,“6令萱是被她亲生儿子给气死的!可以这么理解吗?”
“不是!不是!”穆提婆忽然暴起,大喊大叫,边叫着身子边往后退。
他缩到角落之中,躲避着众人的目光,嘴里还在喃喃自语:“不是我害了我娘!我娘不是我害死的!”
翻来覆去念叨就是这两句话。
这位昔日在北齐位高权重的城阳郡王,彻底的疯了。
宇文邕轻蔑地瞥了穆提婆一眼,挥挥手吩咐尉迟迥:“这人已经废了,先把他拉下去,稍后处置。”
尉迟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,俯身称是。
上一次的伐齐之战,他不仅损兵折将,还丢了一只手。这一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。可惜一个独臂的人,没有办法再去号令三军了。他虽然名义上还是飞鹰铁骑的主帅,但实际上的兵权都已经移交给了齐王宇文宪。如今飞鹰铁骑作为前军,绕后河东去攻城略地了,而他这个百战老将却只能留在平阳城中等待援兵。
穆提婆的投诚本来是一枚极好的东山再起的棋子,可是这个窝囊废实在是不中用,莫名其妙的自己疯了,搞得他现在变得很被动,想要复出请战的话语便再也说不出口,真是害人不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