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也轮不到他。
柯望使了个眼色,胡媚心领神会。她是所谓的“娲皇使者”,地位超然,即便是三足金乌长老团也得敬着,她说句话出来,比柯望这个“使者仆从”说上一百句都管用。
“大敌当前,岂可自乱阵脚?是战是和,总得有个章程,胡搅蛮缠,能商量得出来吗?”
胡媚的口吻毫不客气,高高在上,直如主子一般。不过那些三足金乌长老们还就吃这一套,胡媚要是软了几分,那它们倒要怀疑这所谓的“娲皇使者”是不是假冒的了!眼下胡媚这么不给面子,反倒是让它们有些吃不准了。哪怕是心里再怎么嘀咕,它们面儿上都得毕恭毕敬,唯恐惹得胡媚一个不高兴,抽身走人,断了三足金乌们的最后生路!
“圣使见谅!圣使见谅!我等不是有意冒犯,只是一时情急,这才失态了!还望圣使大人不记小人过,莫要往心里去!”
三足金乌长老们这才意识到忽略了这位“大佬”,立马分开了相互纠缠在一起的身子,忙不迭地向胡媚致歉。
胡媚也不在意这些谄媚之言,伸了伸懒腰,便又开始闭目养神了。这段日子以来,类似的话胡媚可听得多了,早就产生了抗体,不会再像刚开始那样受宠若惊了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