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层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很,整个办公室出动跟人家去理论,结果还没能够完全成功。
不得不说,这是对这群自认为能舌战群儒的文人们一记大耳光。
徐巍责编最后一个进门,抬眼就看到办公室一片愁云惨淡。
刘余庆主编瓮声瓮气“怎么着,是不是还是不行?”
徐巍责编点点头,没有出声。
张责编很是感慨“以前我真的觉得我们社就是个象牙塔,追求着那点文学理想,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,哪怕有那么多坎儿,但只要还有一天可以好好审稿,就觉得很是满足,结果突然之间就直面了铜臭的威力。”
“想来也是,经济基础到底决定上层建筑,我们社能发展到今天,没有星币光靠梦想那也是万万不能的。以前我们有足够的自主权,是因为他们愿意给我们自主权。今天我们想要过的稿子过不了,是因为他们如今不愿意了。”
有责编叹气“要是这个沈瑜不出现就好了,再不他稿子就往别出投,看他闹的事儿。”
“眼下这种情况又不是凭空出现的,早有苗头埋下了。就算今天没个沈瑜,明天也会有个鲤鱼鲍鱼草鱼,他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。”
办公室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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