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这番劫难,在我看来已足以证明将来你定然会有一番造化。若再以代称取名,倒是未免有些不雅。”
墨弟听到武维义对自己的这一番评价,心中自然窃喜。他本是一届奴人,从不会有人将他的所言所行当一回事。如今却是被人如此谬赞,又如何会心中不喜,于是欣喜若狂的请道:
“墨弟何德何能……那既如此,便请先生重新赐名。墨弟洗耳恭听。”
“嗯……诗中有云‘玼兮玼兮,其之翟也。鬒发如云,不屑髢也。’从今以后,我便称你为‘墨翟’如何?希望你以后能够守住这份真义,不被世间邪念所染!从今以后,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待!更无有主仆之别。”
武维义说完,便将墨翟给搀扶了起来。二人相视而笑,心中满是欢喜。
“行啦行啦!这后头还不知道追兵什么时候便会赶来,你们在这里如此磨蹭,是不是嫌命太长?”
只见那柯迩震西实在有些看不下去,便骑着马从身后赶了上来,毫不客气的与武维义他们说道。武维义回头一看原来是柯迩震西,便拱手行礼回道:
“今日还要多谢柯迩兄弟助我躲过了此劫,在下……”
柯迩震西却是摆了摆手,打断了武维义的话,并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