殖之事,可谓是系国本于一身。如何能够如此轻言舍弃而屈居委身于巴国?”
杜宇聚精会神 的听着武维义侃侃而谈,待武维义言罢,杜宇低头沉思 了一番,却依然有所疑虑:
“武先生此等高论,小女杜宇倒是闻所未闻的。虽是细想起来也有些道理,但是......眼下此处情势已是万分危急。若是杜疆领兵前来,郫城弹丸之地如何能够抵挡?依先生之见,如今又该当如何?”
见杜宇话峰一转,似乎是有了些回心转意,武维义便又继续言道:
“公主莫要着急,你王兄若是真的兴兵前来问罪,我亦自有妙计退敌。只是......”
杜宇又急忙问道:
“只是什么?”
只见武维义忽然又向公主做了一揖,躬身言道:
“公主殿下,在下虽能施计抵得了一时,但毕竟不是个长久之计。公主还是只宜及早动身前往夜郎,以图后事。”
杜宇听了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:
“本宫与郫城百姓相交已久,又岂能弃之不顾?”
武维义见杜宇又有了些犹豫,只是摇头叹息道:
“哎,公主真乃仁慈之主也。不如这样,公主如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