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唉声叹息道:
“哎……武先生,你说这世上为何总要这般战乱不息?......小女实在不知,究竟该如何才能真正实现武先生所谓的‘天下至臻而大同,仁义而兼相爱’呢?”
听公主如此问道,武维义却也是一时答不上来。他扪心自问,如今他的手上也同样沾上了几千蜀人的鲜血,虽是实属万般无奈。但细细想来,他今日的所作所为,又与此后那个坑杀了四十万赵人的“人屠”白起,有什么区别呢?既如此,他武维义又有什么资格去谈什么“仁义而兼相爱”呢?
想到这里,武维义便只是一直站在杜宇身旁,低下头去沉思 许久,却是一言不发了。杜宇见武维义眼下却是没了声响,只道是武先生不便多言,于是又举起羌笛,悠扬凄婉的吹起了羌笛。
过了没多久,只见武维义忽然抬起了头,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。然后便只身下了山坡,往坡下奔去。然后在各处蜀兵遗骸的身上搜起了身来。
公主见了此状却是不由得感到奇怪,于是止住了笛声,也跟着武维义一起下了山坡,追问道:
“武先生这是何意?为何要搜罗这些蜀兵的遗物?”
武维义一边继续来回的搜着,一边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