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武维义好似汇报了一番。又见武维义微微点了点头,冲着他笑道:
“有劳墨翟贤弟了!”
武维义此言一出,杜宇及左右皆是大惊:
“什么?!武先生你说这位是?”
只见那人却是与武维义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,将自己脸上的树胶与假须尽数摘了去。
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,原来这名“老者”竟然是墨翟易了容,装扮出来的。
只听墨翟继续与武维义及众人汇报道:
“先生神 算,那杜疆的蜀兵是吃了一夜浸过巴豆的酒水,今日一早便全军都中了泻利之毒。我等不费吹灰之力便打跑了把守北门的杜烈,随后又用搜得的虎符诈取了东门。杜疆不知我方虚实,更兼士兵又因泄利而脱了力,果然是不敢轻敌冒进,如今已率军退据东,南二门之外。”
杜宇听了是又惊又喜,但是转念一想,又由喜生出一些忧虑来:
“原来这便是武先生所谓的‘十万伏兵’?!但是……依墨翟所言,王兄的大军如今依然围堵于东,南二门。只怕郫城势单力孤,亦不能守。”
武维义却依旧与杜宇卖了个关子,不与她说破。就这样,公主杜宇便在武维义,墨翟的陪同下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