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为父王独女,无论如何都该行完大孝之礼。兄长这又是置我于何地?”
只看杜疆此时却是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说道:
“仅仅是缓兵之计而已!你道你兄长不知这雅尔丹是何等货色?若真送宇儿前去,岂不是羊入虎口!兄长早已定下计谋,便是假意示弱与他,赚他前来和亲赴宴,随后便在宴席之上将其一剑刺死!再整顿兵马趁机剿灭巴国!只是万万没想到,此事竟会是弄巧成拙,就在与巴国互通书信,商议和亲事宜之际,派出去的密使却被白马氐的柯迩震西所截,巴国使者眼见势头不对,便也逃了回去。兄长原本也是并不想为难宇儿,但是时至今日,宇儿却是莫名其妙的卷入其中!你又让兄长该当如何?兄长随后转念一想,此计决不可由此半途而废,事已至此,既然已经让宇儿知晓了,也唯有假戏真作,且赚雅尔丹前来赴宴,再做计议。而且一想到宇儿这里还有那个姓武的宗亲余孽伴在左右,兄长便想着,此人若是不除,将来也迟早是要坏本王大事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兴师问罪至此,便是打算将这个宗亲余孽从宇儿身边给除去。只是不想......如今竟还是败在了贼人之手!真是天要亡我蜀国......天要亡蜀呐!”
杜疆说罢,只见他极为罕见的垂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