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之术,活生生将我麾下两千精兵给烧尽了……难道所谓的御火之术便是靠了此物?”
武维义听杜疆如此问道,便是又追忆起那一日青城山下之惨烈,竟是有些羞愧起来。只听他是畏畏缩缩的回答道:
“正是……”
“哼!本王若是没有记错,你不是曾在鱼凫城中四处宣扬什么仁王之治?既是仁王,又为何要造此等杀人利器?而你又几次三番的将本王说成是个暴戾之君,却又为何如今将此物赠与本王?此等言行岂不是自相矛盾?!”
武维义听罢,却是被杜疆说得更是自惭形秽,无地自容了。只是低头暗自笑了三声,自嘲道:
“蜀王殿下这几问却是把武某给难住了,武某也不知该如何作答......据实而言之,这些东西皆是武某与诸位百工之匠在当时情景之下所做的应急之事。要说起来,却是从未曾考虑过殿下如今所述之悖论......哎,天道无可以言,此事不求通情合理,但只求问心无愧吧......”
武维义与杜疆言语之际,只听杜疆身后的蜀师一见这猛火油柜,眼睛却是突然都亮了起来:
“快......快看看!竟然是这些火器!”
“这......这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