缰绳,一边又冲着杜疆喊道:
“王兄!你我兄妹二人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冰释前嫌,王兄却又为何要自去送死!你我二人既是同气连枝,要走便一起走!却为何独让宇儿率百姓撤离?王兄赶紧下来,到时我们便一起离开!”
只见杜宇一边撕心裂肺的呼喊着,一边却已是嚎啕大哭了起来。杜疆见是杜宇赶来拦住了去路,便下了战车,一把深情的将杜宇给抱住,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道:
“宇儿莫要担心……宇儿可还曾记得。小时候,每每你闯下祸事,深怕被父王责罚,便都会来找王兄。让王兄想想办法,王兄......每每为宇儿谋划,可曾有让宇儿失望过?”
杜宇在杜疆怀中听他如此说道,使劲的摇着头,只是哭得比以前更加猛了起来:
“王兄……都是宇儿的错!宇儿不该……”
“宇儿千万不要这样说,都是王兄的错!王兄此前太过刚愎自用,多年执恋权柄,以致王兄如今对谁都信不过。若不是宇儿和武先生的帮助,在郫城将王兄一番打醒,王兄还不知会做出多少糊涂事来!”
只听杜疆一边说着,一边慢慢将杜宇给推了开来。
“宇儿不必太过担心,王兄不会有事的!你看……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