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若是今夜不走,明日他们便都会沦为亡国之奴。蝼蚁尚且惜命,更何况是芸芸众生?“
只听武维义语重心长的与杜宇开解。而杜宇原本见到此情此景,心中便是已经有些难受了,又听武先生从旁如此说道,这胸口更似针扎一般的难受,顿是便又有些呜咽了起来。
“武先生......本宫自知是连累了郫城百姓!此皆本宫之罪......只是......本宫毕竟也只是一名妇人,又有何能......”
杜宇刚说到此,却又被武维义抢言打断道:
“公主......既然你父王将蜀国一方百姓托付于你。你便是要肩负起这份责任,却与你是何种的身份又有何关联?带领你的族人继续坚持下去。只要国人不弃,他日自有重振之时。但若是连公主你都轻言放弃了......你又让这些追随公主你的这一方百姓该如何是好......?”
经过武维义这一通说教,杜宇的心境确是平复了许多,而那些焦虑和哀叹也是消去不少。杜宇一边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,一边又是陷入了沉思 。
正在此时,武维义却又一把抓起杜宇的手腕,杜宇也是惊了一跳。只见武维义又将杜宇一路领到了外墙墙垣的边上。用手指着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