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候了一声。
“武先生可是感觉有些不适?如今春意尚寒,且更深露重,却见武先生满脸涨红,且额头盗汗......不打紧吧?”
武维义一听原来自己竟已是这幅失态模样,顿时羞愧难当,赶紧回答道:
“不打紧......不打紧的。只是......哦,只是这几日有些劳累过度,有些疲惫罢了......”
杜宇叹息了一口气,又颇为关切的与武维义说道:
“这些时日也是让武先生受累了。武先生本为异乡之人,如今却为我们蜀国纷扰所连累。本宫这里也实在是过意不去......只愿武先生能够保重身体,莫要拖垮了身子。”
武维义听了公主的这番谦辞,未免也有些过意不去,便是勉强的笑了一笑:
“多谢公主关心,这些都是武某应该做的。公主深明大义,将来定能为蜀国带来一方的太平之世。武某能来得此处有幸结识公主殿下,这也是我武维义的荣幸。”
“武先生真会说笑,如今蜀国已是危在旦夕。武先生却还说蜀国会在本宫的手里复兴?本宫素来只会养蚕织缎,却是从来不懂什么治国理政之法,又有何德何能担此重任?这些话语若不是出于武先生之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