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马匹都是清一色的亮白。只说是要赶回去奔丧,途径此处。其余的......便是没见有人经过此地了。”
待郎官将原话带给了巴王雅尔丹,雅尔丹及身边的客卿皆是听了仔细明白。正当众卿家在低下沉思 商议之际,只见与之同行的其中一名客卿,上前一步,向巴王进言道:
“大王!此言有诈!”
“哦?卿有何高见,但讲无妨!”
“启禀大王,此言疑点有二。其一、我巴军如今占了鱼凫城,蜀人可谓是人人自危,对我军将士应当是唯恐避之不及,且大路是直通鱼凫城而去,蜀人又岂有驱羔羊而奉虎狼之理?其二、此人所言,奔丧队伍之中,竟连马匹皆是也通体亮白。众所周知,白马稀有,货值甚高。试问,莫说是普通商贾之家,即便是公卿贵族之中又有几人可配享此物?有此二疑,那些士卒定是看走了眼,竟是让蜀国公主一行给走漏了却还不自知!”
雅尔丹一听此客卿分析的甚是在理,深以为然。顿时,只见他在车撵上突然站起身来,用手指着前方那几名士卒,勃然大怒起来:
“来人!将这些人给拉下去处以劓刑!竟让那贼娘子如此轻易的给糊弄了过去,简直是丢尽了本王的颜面!”(劓刑意为割去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