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过后,起先也是被逼无奈,总是有些心不甘,情不愿的被困禁于此。然而,与墨翟相处的时日一久,潜移默化之中便是受到墨翟的熏陶和感召,渐渐的竟也是心甘情愿的留在此处,尽心尽力的帮他们一起抵御外患。
便是如此这般,众人是日夜不停的赶工做活。果不出三日,整个村郊的各个犄角险要,便都是布置上了各式各样的机关暗器。
又过得几日,武维义在长桑君的一番悉心调养之下,身子骨眼见着是日渐有了起色好转。
“多谢长桑前辈这几日的悉心照料,武某觉得这几日已是好得差不多了!今日将针砭施完,便可算是痊愈了吧?”
“哎?!不可不可!你这大病初愈,身子骨还虚弱得很呐!......老夫是医者,你这病,必须是听老夫的!”
武维义知道这长桑君如今其实是想借着给他治病的幌子,让杜宇替他干些杂活。当他正要开口与长桑君辩解,却又听到杜宇进到屋里,顺便是与武维义说道:
“是啊!......武先生却是为何这般执拗?!长桑君医者仁心,必是不会欺瞒于武先生的。先生只管在此处安心养病便好。”
只见杜宇一边说着话,却是一边还在药筛前忙碌着,替那长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