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维义问道:
“武先生,墨翟......如今却有一问,不知当讲不当讲?......“
“贤弟这是又想到了些什么?但讲无妨。”
只见墨翟此时却是有些灰丧着脸,与武维义说道:
“武先生,你说像我墨翟这般,原本便是只喜钻研这些个偃术、机关术。所谓学海无涯,墨翟也是自知,任何一门技艺若要钻营,便是一生一世也是学不尽的。就好比武先生,曾听先生言道,先生同样也是读书十余载,才有这晓古通今,博闻强记的本领......但是如今你我二人却是又在此处研习起了武艺,墨翟觉得......是否未免有些不务正业?到头来只怕会是顾此失彼,得不偿失啊?”
听得墨翟的这一番询问,武维义倒是感到颇为有些意外。但也不与他正面直说,只是与墨翟打趣道:
“呵呵,三个月前,要我与你一同学剑术的是你,如今却又为何反倒是犹豫起来了?”
墨翟被武维义反问了这一句,脸上却顿是显得有些尴尬,只得是在一旁浅笑了一声。此时,只听武维义又继续回答道:
“贤弟,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,贤弟钻研机关偃术之时,可曾有遇见过一时极为难解的疑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