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周全,先生一路辛苦,寡人先敬武先生一杯!……”
只见谯原端起酒樽,又独自起身走到武维义面前,便要敬酒。
“武先生!……寡人先干为敬!”
朱提侯言罢,便将樽中美酒是一饮而尽,又两手持樽,将空樽示人以为敬意。
而武维义见到此酒,却是显得有些犹豫。显然,他对这个朱提侯也是颇为有些疑虑的,不知道他这究竟是作何盘算。
只见武维义是斜视着被递到跟前的酒樽,也自知如今在此种情形之下,若是一意不从,却也是有悖于常礼。而且,想来这朱提侯如今却也是不必暗害一个像他这样的无足轻重之人。武维义想到此处,便是双手端起酒樽一饮而尽。
朱提侯敬毕,便是又回到主座,又是朝着杜宇斜视了一眼。随后,只听他是故作了一声哀叹:
“哎!……想我蜀国当年何其强盛,如今却是被那巴人所袭,是白白的丢掉了半臂江山……你兄长杜宇过于刚愎自用,皆是信不过我们这些个蜀中旧部。哎……也难怪会落得此等境地……现如今蜀中各部可谓是群龙无首,宇儿你即为先王后裔,不知却是要作何打算?”
杜宇一听,便知此言却是有些不善。如今她的王兄杜疆为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