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如何脱身便好,却要管它那么许多作甚?”
其实,对于墨翟方才所说的这些,杜宇却又如何会不知不晓。只听她是哀自叹息一口,又低下了头,甚是有些伤心的说道:
“哎……不管怎样,朱提侯与我母后毕竟都是一室的宗亲,况且,他即便是有那心思 ,却如今也并未明言要将我王兄取而代之……毕竟这些皆是将来之事,又有谁能说得清,道得明呢?……”
正当墨翟和杜宇二人是各执一词的争论,武维义却是浑然不知……只顾是坐在一旁沉思 ,一声不吭。
杜宇和墨翟见武维义这般模样,也是感到奇怪,便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投向了他。
过了没一会儿,只听武维义却是缓缓的开口说道:
“依我之见......这朱提侯救还是要救的!非但要救,而且还必须是要救得恰到好处才行!其实,若只是救人倒也不难......难就难在这“恰到好处”四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