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血色。而且,如今又听侯爷亲口应允,若是招供可留条性命。便是异口同声的抢着回答道:
“是……是家主领着我们前来的!……”
“前来作甚?!……嗯?!”
只听朱提侯又甚是威严的逼问道,那二人开口继续说:
“只……只说是前来杀……侯爷……”
谯不畏一听,不由得是狗急跳墙了起来,对着他二人便是破口骂道:
“你们这两个鼠胆家奴!竟敢出卖你们的家主!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这些奴人都是不得好死!”
朱提侯一听,不由得又是火冒三丈。用手指着谯不畏便也是大怒着吼道:
“他们不得好死!你呢?!......竖子!寡人好心将你收为义子!你却是做出此等悖逆天理之事!你又是为何?!......为何如此大胆!”
眼见一切都已是水落石出,谯不畏如今就算再想矢口否认也已是无济于事了。自知难逃一死,只见他却是反而跪于殿上,仰天大笑起来:
“哈哈哈!为何?……我也想知道!为何我谯不畏空有一身本领,替侯爷也是立过军功无数!……但在侯爷的眼中,却仍旧只是如同刍狗一般?!……你们这些王宫贵胄,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