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年,最终得还继承大统……但是,如今的蜀国之局又与晋国文公之局有何异同?墨翟愚钝,实不得而知了……”
只见武维义又是浅笑一声,便是甚为玄妙的与他二人说道:
“虽是二局,却是同属一理!”
“哦?!此言怎讲?”
“昔者,重耳乃得秦穆公之力,才得以还朝而继承大统。便是巧取外力摄之,而避了内祸。倘若是借由宗室之力,或许是有可为之机,但是即为同宗一室,事成之后免不了邀其封邑赏赐,只恐日后终将是尾大不掉,留有后患……而蜀国先王执掌宗庙多年,此间利害想必也是早已算计得清清楚楚,因此才是让武某是领着宇儿投奔夜郎而去!”
墨翟听了武维义的这一番说道,只见他是频频点头称是,这一层的缘由,若不是武维义从中提醒,他却又如何能料想得到?
而当杜宇又听得自己的父王原来是早已替她谋划好了出路,却不免又是有些悲伤了起来:
“父王……请您一定要保佑宇儿……还有武郎……我们必会替你……光复我蜀国之基业!”
如此一行人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便是在戌僰的带领下,来到了宫中的主殿之内。
“公主殿下,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