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叔舅麾下的南蜀将士,届时若要恢复我蜀国河山想来便是不难!……”
听到杜宇已是开了腔,武维义便是立即是帮腔着说道:
“公主所言极是!……此庸人后裔只料得其一,却不见得能料得其二。依我之见,侯爷可以差人秘密回信,将此事可暂且拖延一二,待我等自夜郎讨来援兵,再相约一同起事。届时,胜败之局便更是不言而喻,只需一战,便可定鼎乾坤!”
朱提侯听罢,只听他又是做了一声叹息:
“哎……好吧……话虽是如此,不过……寡人以前所仰仗者乃是那不肖之子谯不畏,而如今却唯有仰仗你们三人方能护得这一方的周全。倘若你们皆是往南去了夜郎,那这朱提关寡人却又能交于何人?”
听得此问,武维义便是立刻想到一人,于是向朱提侯便进言举荐道:
“侯爷可且放宽心,武某保举一人,定能守得朱提关如同金城汤池一般!……”
朱提侯一听,便立刻惊问道:
“哦?!……却是何人?……”
“便是如今候在侯爷殿外的卫官——戌僰!”
朱提侯听闻此人,却是大惊失色,不住的在那是摇着头说道:
“啊?!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