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来。因此,对她的厌恶之感便是油然而生:
“你!……你这个蒙昧无知的竖子!……岂不知方才你生的这一堆火,险些便是要坏了我等大事!……而你僰族上上下下几百人的性命也是险些便是要尽丧于你手!……如今那些自夜郎来杀尔等僰人的匪寇便是在山下整备,你如今燃此山烟,岂不是等同于自暴于敌人知晓?!”
仰阿莎一听墨翟此言便是立刻反应过来,原来她方才真的是险些酿成了大祸!于心中自是有些愧疚,但是依着她的脾气性格,纵是有错却也从来不肯是当场低头的。因此,只听得她又是与墨翟是颇为轻描淡写的言道:
“切!本姑娘不过就是想试试这玩意究竟好不好用罢了!……就你这块黑炭最是喜欢危言耸听!本姑娘可也是见多识广的……你少拿这些诳语来吓我!”
只见这仰阿莎明明是她先犯了错,却依旧是维持着一副趾高气昂,目空一切的架势:
“想我仰阿莎的父豪当年可是威名赫赫的羌西白马氐第一勇士!他当年走南闯北之时,你这黑炭却还不知是在何处呢!……要说凶险,却又有何种凶险是我父豪没有遇见过的?!……而本姑娘从小便是最喜父豪所说的那些故事,阿莎理所当然的也是与父豪一样是见多识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