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如今我我二人皆重担在肩,已是不复往日轻狂了!……”
柯迩遐义听得大兄于此时此刻竟与他是追忆起了少年往事……他却只是嗤笑一声,与他大兄回道:
“哈哈……大兄这话说的……你我如今皆是正值壮年,却为何是说得这些暮气话语?!……待此间事了,族弟便是再陪大兄一起,如我们少时那般互斗它个三百回合!大兄意下如何?”
柯尔震西听得此言,不禁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:
“哈哈哈!……好!想当年族弟那也是我羌西白马氐的第一勇士!……而现如今,这一名头却是被为兄我是白白的占了这十几年!……那到时候便由为兄这个‘第一勇士’再是来验上一验,看看你这当年的第一勇士,如今这一身本领究竟是生疏了没有?”
只听柯尔震西这一通说罢,便是将两腿是在马背上那么一夹,手势又向前一挥,号令所部兵马是一齐往山脚下绕行如而去:
“好了!……与族弟闲聊了许久,我二人却也该是要下山去办些正事了!为兄这便是先走一步!……请了!”
见到兄长是领兵要走,柯迩遐义便是单手抱拳斜于胸前,又微微躬身向前,向大兄行了个羌礼。
待柯尔震西是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