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今所惧者,不外乎这弑君之名。因此,那贼子如今是要千方百计的阻挠家主得到蛊王,便是为了能让国主早日断气罢了。这才是那摩雅邪真正欲求之事!”
武维义听罢,这才是恍然大悟了过来:
“原来如此!难怪此番那些歹人名义上虽是前来讨要,其实却早已是准备周全,便是要来剿灭尔等,以绝后患!……这可当真是个歹毒心思 !”
正当武维义是将此番道理给琢磨清楚,却又突然是转念一想,却是发觉有些不对劲:
“且慢……如今你与我等外人说得这些,却是为何?我等此番前来,原本亦是为解吾弟墨翟身上的蛊毒而来。只不过是偶见此处不平,拔刀相助罢了,实则却也无意掺和你们夜郎和僰人内务纷争。因此,还望大使能够见谅……”
那毕摩一听武维义此言,原来他们远道而来,却也是为了解蛊,不禁是面露出些许的失望之色来:
“呵……原来尔等此番前来却也是为了‘蛊王’?!这可当真是赶走了瘟神 ,却又引来了豺狼了!”
武维义听得毕摩此言之中,竟是曲了他们的意思 ,只道其中定然是有一番误解。于是,武维义便将墨翟是如何中蛊,而后又如何一路来得此地寻求解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