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顿挫了一下,卖起了关子。这一下却也引得武维义来了好奇:
“若吾弟不从,那又该当如何?”
那毕摩嘴角微微一笑,却是颇为轻描淡写的言道:
“倒也没怎样,不过就是人亡身死罢了……你们可知那噬心蛊,却究竟是个如何的蛊物?”
武维义与杜宇听他如此作问,他们却又如何能识辨得清。因此,二人皆是面面相觑,莫衷一是。
“其实我僰族所用之蛊中,唯独以此噬心蛊之蛊力最为凶烈,而且亦是最为奇特。若是想要解除此蛊,纵是得了蛊王相助却也不能尽除。”
“哦?这却又是为何?”
听得武维义这没由来的问了一句,那毕摩倒也依旧是煞有其事的与他接话言道:
“呵呵,若要说这世上有何物最为无解……只怕也唯有以这一个‘情’字。而这噬心蛊,恰恰又是与这‘情’字干系最为密切。若有男儿被我族女子种下此蛊,再辅以驱蛊之术,则此人便只会对该女言听计从,就好似是被摄了心术一般,因此此蛊亦被我族之人称之为‘噬心蛊’。”
武维义听到此处,心下这才是立即恍然大悟了过来:
“原来如此!……难怪翟弟他为何在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