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宝贝呢,早同意她带着我跟宝儿闯出去了。机关枪在手我还怕你什么武林高手么。
我一把拉起宝儿的手,意气风发的跟胡菩淘说:“那还等啥啊,前边带路,打丫的去啊。”
胡菩淘一脸兴奋,然后古怪的笑了笑,带着我俩往下走。随着离平台越来越近,我控制不住的捂住了鼻子,同时也帮宝儿捂上了,空气当中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。
不知道谁见过新鲜的胎盘,那味道简直是噩梦,我真好奇说胎盘补身子的人,是怎么能吃下这玩意的。
好在一共就十几级台阶,胡菩淘凌空一挥,砰的一声将铁门掀开。我来不及检讨我们破坏公物的行为,迫不及待的扶着宝儿一步迈进了七楼的走廊,胡菩淘也脚不着地的跟着我们飘了进来。
进入七楼的走廊后,我就感觉有些不对。以我的了解,医院的病房走廊应该是整夜都有灯光的,但是我们进来后发现走廊此时漆黑一片。只有远处的一个安全出口的牌子在发着荧光,走廊里的温度竟然比楼梯间还低。
胡菩淘抬起双手,微微的默念了几个字,就见她两手只见出现一个像水晶球一样的光球。光球散发出柔和的白光,大概相当于一个十瓦左右的小灯泡。
我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