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见我醒了又回到了车头的位置,临走前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:“再墨迹五分钟到枢纽该扣钱了。”乘务员这句话是刻意说给我听的,又给我整了个老脸通红,但是也没啥招,谁让咱们带的东西确实是多呢,没让我再起一张票就不错了。
下车之后,我望着绝尘而去的大客车,外加上把我围了个圈的礼品有些凌乱。出门的时候我和我妈俩人一起装的车还累够呛,现在就剩我自己了,这么多东西让我咋拎啊。再说我也实在是有些饿了,梦中的烤兔子也没吃上。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,中午十二点多,正好派出所下班儿的时间。
我想了想是先去吃口饭还是怎么着,想来想去我还是放弃了,这么多东西没法来回拎,我也没法去办事儿,还是先送我大爷家比较靠谱。于是我东西归拢归拢开始在道边儿等出租车。等了二十多分钟,一辆出租也没有。
我在这等车我就发现一辆农用三轮在公路上行驶的很慢,司机一边以十几迈的速度往前开,一边把脑袋伸出来回头看我。我下意识的朝他招了招手,大哥马上一点头,立马调转车头奔我就来了。
“小伙子上哪啊?我看你这穿着打扮是城里来的吧?坐车不?”司机大哥三十多岁的样子,身上穿着一套劳保迷彩服,说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