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像并没有回答我的话,一动不动,整间屋子也是寂静无声。我细细的盯着造像看了半天,它那扭曲的面容给我看的一阵恶寒,但是造像还是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。要不是地上被它砍出的大坑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,我都要以为是我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呢。
我俩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的耗了半天,我实在忍不住了,大吼了一声:“你不说话我走了啊!”造像还是一动不动,我心说这玩意儿莫不是个神 经病?
我试着向后退了两步,见造像还是没有反应,我原地猛的一转身,使出全身的劲儿一个鞭腿向破木门踢去。腿将要与木门接触的瞬间,我发现门上闪过一道金光,我还没等踢到木门就再次被崩飞了。
果不其然,在我倒地的一瞬间,耳边再次传来“呜”的一声,就好像铁棍带着万钧之势划过空气的声音。还好我早有准备,一个懒驴打滚从蒲团上滚了过去,造像一击不中再次摆好了双臂伸展的姿势,然后口中传来难听的声音:“跪者得活,叩头得寿。”
等我站起身后,造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泥塑的状态。我心里有些郁闷了,这特么是干啥啊,要不然你就蹦下跟我打一架,要不你就放我走,为啥非要把我困在这里呢。我有心跟这个脑残的泥像讲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