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她身份,跟这样的人在一块,那不等于绑个定时炸弹么?”
我以为我这话说的够委婉的了,就是提醒他,不要精虫上脑。
没想到虎子叹了口气,问我:“兄弟,你还记得我跟你讲我小时候,我爷我妈都没了,我爸还天天喝酒,那时候是一户邻居照顾我的不?”
“就是她家?”虎子这话的口风我要是再听不出来,那我不就成了她了么?
果然,虎子对我点了点头。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,心说这也太戏剧性了吧?这世界真的就小道了这个地步?天妒碰到统御,统御碰到青梅竹马。
这样狗血的剧情,竟然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,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。
“不对啊,你不说你很小的时候,那家人就搬走了吗,你凭啥认出来的?”我一脸怀疑的问虎子。
“那天刘太行说她肩胛上的胎记我就怀疑了,我俩小时候一起洗过澡······”虎子的脸更红了,扭捏的就好像是个小媳妇。
他好像怕我不信,紧接着又说道:“他爸也就是我余叔叔,年轻的时候胸口受过重伤,整天咳嗽就像肺痨似的。小的时候不懂事儿,有一会余媚跟我说,他家其实是赶尸人一脉的,因为老爷子死后争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