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没说答应嫁给我,但我俩之间的感觉不同了。”
是啊,女人毕竟是感性动物,再冷的也不例外。我苦笑着问他:“你这讲的也差不多了,能不能说正题,到底让我干啥啊?”
此时的徐航脸色终于难看了下来,搓着手跟我说:“我俩折腾了好几年,后来她终于被我磨心软了,也同意嫁给我了。我们村有习俗,都是先办席后领证的,问题就出现在这婚席上。”
“哦?”我一愣,示意他详细的说说。徐航也没废话,直接跟我说:“头一次办席,晴天下大雨,准备好的酒席全都泡了汤,并且我大病了一场。第二次办席的前一天,娉婷走走道崴了脚,一查竟然踝骨骨折了,住院半个月。”
卧槽,有没有这么邪门啊?
徐航苦着脸对我说:“一次两次可以,我们俩五年里准备办席二十来次,没有一次不出事儿的,傻子都能感觉出不对劲来。后来找人看了,说我俩犯驳婚煞。要么就这么过,结婚准出事儿。”11
我是东北出马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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