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种经济实惠的地儿人越多。别看已经这么晚了,人来了还不能立马吃上,得排个几分钟的队才能买着票。座位也没有,得等别人吃完了赶紧占上才行。要么就得端着外面就着窗台吃去。
可谁都没想到,屋漏偏缝连阴雨。好不容易轮到“大眼灯”了,他刚要了两碗卤煮,另给“滚子”点了俩火烧,偏偏掏钱的时候掏不出来了。
敢情他兜里净光净,仅剩的一块钱,和一个留着抛硬币玩儿的五分钢蹦儿,全都找不着了。
“大眼灯”绝对确定今天出门带着钱呢,再摸两圈,还是没有!
这下他可就惊了。还用说吗?肯定是让人摸了去了。
本能判断,他马上回头瞪向身后的人,但人家神 色一点心虚没有,还很不耐烦的去看他。
这样僵持了片刻,他也吃不准了。最后便不得不在服务员和顾客交加的白眼中退开了。
得,这下就连卤煮也没得吃了。
“大眼灯”赶紧跟“二头”和“滚子”小声儿说了情况,他们也是大惊失色。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也只能各自带着恨意扫视了一圈儿低头吃“卤煮”的那些顾客们。然后一无所获的黯然离去了。
他们心里这份懊慆啊!这天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