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之前对方做得还算隐蔽的话,这一次却过于明目张胆,几乎等于直白的告诉自己这里有问题了。
更何况,做的越是彻底反而就越明显,对方不是个蠢货,所以这不是他想,而是必须这么做,那么原因是什么?
“血迹都被擦干净了,但是也能明显在墙角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泥土,似乎是桌子或者柜子;墙壁上的钉子证明那里曾经挂着某样东西;屋子中央的土坑像是火坑,但要小很多,顶多能放一只坩埚;然后是对方用来清理痕迹的手段……”
洛伦自言自语着,靴子在地上轻轻蹭了蹭,血水洒在这种泥地上清洗起来是困难的,更不用说还有之前那柄被融化了一半的铁剑:“虽然还不能完整的断定,但就算对方不是巫师,恐怕也在炼金术方面相当的有造诣,这个屋子恐怕就是他的实验室了。”
吱嘎作响的门轴声从身后传来,站在原地的洛伦依然头也不回,背对着打开的门——对方的脚步声从快要接近木屋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,刚才的话也有一半是说给他听的。
“精彩的论断,您果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巫师学徒。”
推开门,德拉科教士一边赞叹着鼓掌一边走进来:“我还以为维姆帕尔学院又会派一个书呆子学徒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