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屋子里只有桌上的蜡烛微微摇曳着,几位面色各异的中年人惴惴不安的看着被推开的门,在看到是老人进来之后才松了口气。
“诸位先生们,我们有大麻烦了。”
走进屋的马里·塞纳叹了口气才坐下来:“这位弗利德家来的小崽子,根本不是什么没脑子的蠢货,而是和他那个父亲一样是头饥肠辘辘的狼!”
躲在烛火阴影下的几位贵族也同样是心有戚戚,他们都看到了宴会上那位直接被拖出去的普克男爵,到现在都不能释怀。
连这么一个干了十几年军事总管的人,说罢免就罢免了——更重要的是这位普克男爵可是塞纳家族最忠诚的封臣之一,否则又怎么能爬上军事总管的位子?
能坐在这个屋子里的人,全部都是塞纳家族的亲信,一旦塞纳家族彻底失势,他们往日的权力和财富也必将烟消云散。
但现在的伯爵是鲁文·弗利德,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会启用那些他自己的亲信,还有那些不顾一切去舔他靴子的叛徒。
“在这位小少爷得到伯爵头衔的时候,我们还指望他就是个纨绔子弟,稍微用点儿小手段就能打发掉他了,但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想当深林堡的伯爵。”马里·塞纳恨恨的说道:“绝对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