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威尔·塞纳恐怕也已经死了,失去了重要的继承人,又在威信和财力上都遭受重创的塞纳家族,暂时不得不蛰伏在弗利德家族的羽翼之下。
但即便鲁文赢了,也不代表他能把自己怎么样。毕竟是他从难民手中救下了这位伯爵大人的小命,于情于理鲁文都没有权力惩罚他;至于擅自离开城堡返回领地,在救命之恩面前就不是什么严重的过错了。
更何况现在控制着城堡的是自己的军队。就算伯爵打算来硬的,他也得考虑一下后果——奋战了一夜的卫队骑士们,在全副武装的军队面前能坚持多长时间?
上了年纪的另外一个好事,就是对成败看淡了。一次的失败并不能决定什么,只要自己还活着,就能继续领导塞纳家族暗中反抗下去,让弗利德家族在深林堡的统治永远不能安稳。
老人缓缓抬起头,坐在领主位置上的鲁文·弗利德同样在看着他。两个人的目光仅仅对视了一眼,巴里·塞纳便谦卑的低下头,像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。
此刻年轻的伯爵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情,冷漠的目光就像是等待狩猎的狮子,寻找自己猎物的弱点,等待着它松懈的瞬间。
鲁文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,目光巡视着那些依然战战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