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诺的椅子上,面无血色的喘着气,嘴里叼着上等的石楠木烟斗,还挂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。
“您可终于来了,艾因·兰德巫师老爷。”疤脸男气若悬丝,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:“为了等你来,我才一直撑到了现在”
“有些事情,在我死之前必须得告诉您!”
………………破旧不堪的木屋里,被捆在椅子上的魏尔洛·贝利尼脑袋垂在胸口,满是伤口的四肢还在微微抽搐着。
站在他面前的守夜人爱德华抱着肩膀,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个无比珍贵的俘虏,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,甚至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“情况怎么样,他究竟知道多少?”
原本应该已经被“吊死”的彼得·法沙,此刻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,打量着已经昏死过去的魏尔洛,还多少有些不放心:“你确定他不会突然醒过来吧?”
“这个可以放心,两刻钟之内他和死人没有区别,心跳和脉搏除外。”爱德华随口回答道,目光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位阿尔托的导师阁下。
彼得点点头,出身阴沟巷的爱德华是剩下的几个人中最精通审讯的,既然他做了保证那就不会有问题:“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