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会审判官特勒斯·卢复没有料到这一点,因为他本质上依旧不是个政客,仅仅是一位权力欲望和功利心过强的宗教人士;对这位大人而言,恐惧和强权就是万能的,就是能终结一切的力量。
因此,他不可能,也绝对不会料到有这样的局面发生。
但是洛伦料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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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手中的,吕萨克·科沃十五年前主持那场‘药物试验’时的研究资料,上面详细清楚的记载了所谓‘实验’的全部过程,甚至囊括了整个事件的起因结果。”
说着,举起手中羊皮纸卷轴的黑发巫师转过身,看着坐在台阶下的三百名贵族议员们:“用帝都内流传最广的一句话说,这些…就是吕萨克·科沃罄竹难书的铁证!”
“但是…真的是这样吗?”
小教士的表情阴晴不定,但始终没有站出来反驳洛伦的意愿。
“七月二十五日,接受诊治病患人数为四百三十五人,治愈者为三十人,有所好转者为一百零五人,毫无效果者为两百人,病情恶化乃至死亡人数为一百人。”
面色平静的黑发巫师,拿着卷轴的右手始终都在微微颤抖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