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人马魁梧的身姿前,瞬间折断;毫不留情的铁骑将惨叫倒下的方阵步兵踏做肉泥,血肉模糊;后排顶上的士兵还未抬头,就被挥下的战斧劈开了脑袋。
但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,踏着沉重脚步的长枪方阵犹如血肉磨坊般向前推进;看似“短短”的重长枪的长度,却成了半人马用生命都赢不来距离。
一杆又一杆雪亮的重长枪毫不留情的将躲闪不及的半人马串成肉串,再被后排冲上的步战骑士一剑斩首,或是被连枷将脑袋整个打碎。
声如擂鼓,稳若磐石…沉默的方阵步兵们就这么踏着沉重的脚步声,一声不吭的向前推进。
身后是肆意绞杀的游骑兵,面前是步步推进的方阵步兵……以机动性和敏捷见长的半人马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咬住,陷进了这片“血肉磨坊”之中。
或是被激出了内心的血性,或是因为袍泽的身死;杀红了眼的半人马武士们正在逐渐失去理智,用同样疯狂的姿态在混战中厮杀着。
就在这个时候……
“怎么回事,这帮畜生要干什么?!”
松开手里的短矛,恼怒的博西瓦尔看着眼前的半人马十分混乱的四散开来,甚至抛下袍泽向后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