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之内,他们要么反攻要塞,要么攻击我们的营地,要么继续苟延残喘下去,但结果都一样…在没有什么银盔山了。”
“至于原因……”艾克特缓缓道:“公爵,您应该比我要更清楚。”
洛伦看着他,面不改色:“你话里有话,艾克特。”
“是的,公爵。”艾克特毫不否认:“我认为您对我们还不够信任,或者说至少…这次的战斗,您并没有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。”
“当然,我们都是您的臣子和士兵,执行您的命令,永远都是我们的第一职责。”
怒火堡伯爵说的很谦卑,但洛伦依旧能感受到他的不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挠了挠头,洛伦叹了口气:“这次错在我…各种意义上,等到战斗结束我会和大家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当然,前提是某个家伙真的肯说实话…洛伦忍不住在心底默念着。
“不,您没有做错。”
嗯?这句话让洛伦挑了挑眉毛,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。
“刚刚我和您说的话,是以您臣子的身份…统治者会将臣子的意见作为重要参考,但绝对不是指示。”艾克特摇摇头:
“如果您觉得一件事不应该为人所知,那么它